红颜祸水秦可顾少泽全文阅读
2018-9-13 来源:不详 浏览次数:次内容简介:我是胸模。
没文凭,没特长,被摄影师骚扰过,同行排挤过,闺蜜陷害过。
他的身份背景是个迷,有钱,高智商,一身的奢华,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说:“秦可,你的胸好美。只可以给我一个人看。”
他说:“秦可,事后吃药,我不需要多余的生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他说:“秦可,你坐过牢,有污点,别自作多情,拿了钱赶紧滚!”
在临死边缘,我脑里却始终记得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既然爱能做出来,我为什么要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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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两更保底,周日不定时,不定量加更中~
第1章我爸是个禽兽
我叫秦可,DR*旗下的一个御用胸模。
当我再一次曝光在聚光灯下获得人们掌声赞美的时候,已经晋升为胸模圈一姐的地位。
每当静谧的夜色将我笼罩,那些肮脏和不安都无处隐匿,我脱的一丝不挂,看着镜子里自己完美无瑕的裸背,上面纹着一个“顾”字,这是我此生无法隐去的污点。
我靠在床边,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那熟练样子活脱脱像是个瘾君子,嘴里叼着烟,我拧开鲜红色的指甲油瓶盖,有条不紊的在我的指甲上涂抹着,红的,鲜红的,我对红色异常的敏感恐惧,我控制住微颤的双手,勾唇莞尔一笑。
现实教会我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
这就是他妈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狠,好,我听你的,但是你要是没我狠,那就给老子滚一边去,这就是真理。
“嘶”烟蒂已经烧到了指腹,我收回思绪,再一次看着镜子里自己背上的印记,拿起烟灰缸径直的挥了过去!
镜片碎了一地,所有的映像都消失了,顾少安,我秦可有生之年怎么可能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算下地狱,我也要在灰烬中等你!
回不去了,我的命运永远不会改变。
我十二岁那年,家里还是一副烂包的光景,穷的叮当响,土炕上还躺着身体一直病怏怏的母亲,父亲几乎是最贫穷无能的那种男人,他自己是独苗单传,所以一心只想要个儿子,我上面有个大姐,大我五岁,初中上了两年就辍学在家务农,父亲想要再生,母亲不听父亲的话执意去上了环,然后我每天一进家门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躲在猪棚里的草垛后面。
因为母亲不生,我爸几乎天天酗酒,总是把我妈跟姐姐打得遍体鳞伤,然后有一天,他发疯一样的揪住我的衣领,威胁我母亲在不给他怀儿子,就把我扔下去,烫死我得了,活着还浪费口粮。
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我就悬空在一口大锅旁,锅里的开水正在沸腾,搅动着让人心里不安。
我不停的晃动着双脚,扭动着,我父亲就恶狠狠的瞪着我,我看着他满眼充斥的血丝,像是一条发狂的野狗,我一动不敢动,我信他真的会把我扔到下面那口大锅中。
后来,我母亲妥协了,怀了一个男娃,生产中大出血,死了。
然后我姐承担起我母亲的角色,一边照顾弟弟,一边照顾这个家。
家,我似乎对这个词并没有多少好感,我是亲眼看着这个家被我父亲如何亲手摧残和支离破碎的。
我母亲三天丧期都没过,我爸就又娶了一个后妈回来,依旧延续着酗酒的习惯,他的脾气暴戾变得无法抑制,我每天和我姐都度日如年,几乎是东躲西藏的过着生活。
他根本不在乎村里人的非议,总是喝多了跟人说:“你懂啥,一个男丁不保险,多多益善。”
第2章清醒
我清醒的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我进门的时候屋子里异常安静,后妈跟我父亲置气回娘家了,可我姐怎么也不在,我听见猪在猪圈里吭哧吭哧饿的直叫唤,拎起墙角已经和好的猪食朝着猪棚走去。
姐姐奄奄一息半眯着眼睛。
咣当一声,铁桶掉在地上发,发出沉重的声音,我觉得姐姐肯定被父亲打的不轻,以至于这么响的声音,她丝毫都没有反应,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我看出她腹部呼吸带来的起伏,我知道她还活着。
“滚开,不然我杀了你!”
可是我的双腿像是拴住了大石头一样,重的抬不起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把姐姐杀了?
我磕磕巴巴的紧张的一时间说不出来话,我都忘记了喊人,叫救命。
“小可,回屋里去。”我姐虚弱的动了动唇瓣。
我吓坏了,嚎啕大哭,我好像只会哭,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姐姐。
“小可,饿了吧,我做好了饭,在锅里温着。”我姐牵着我的手朝着屋里走去。
三天后,我后妈回来了,她还是一样的喜欢刁难人,随手将碗里的小米扬了出去,让我一粒不剩的捡起来,我才有资格吃早饭。
我很生气,我满脑袋都是着一句话,我好饿,我不想每天都吃不饱饭,几年都轮不上吃顿肉,我低头看了看我脚上的布鞋,脚趾头还露在外面,衣服的袖子也短了半截,再过几年的光景,可能会到衣不蔽体的地步,而地上散落着金黄色的小米,让我第一次看清了我自己的处境。
“你这个坏女人。”
就因为这句话,我受到了惩罚,后妈跟我父亲闹,说我骂她,父亲为了了事,一伸胳膊拽住我的领子,将我从门口拖了过来,“啪”的甩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力很大,我一瞬间大脑空白,脸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有些晕眩,脚跟还没站稳,紧接着后妈又踹了我肚子一脚,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向后仰去,我右手直接杵进锅里,撕心裂肺的疼感袭来,一瞬间的反射动作让我捂着自己右手嗷嗷的直叫唤,我额头上冒着汗。
第3章和二傻子结婚
我看着手上鼓起的水泡,还有皱皱巴巴的一层皮半搭在肉上,看着我眼前的这一对男女,心里升起一阵阵的恨意。
我姐刚从地里回来,看了看我的手,一句话没说,拉我进了里屋上药,我依旧承担起平日里的活计,喂猪,砍柴,挑水,
我被烫的手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破布,那能让我握住斧头的手柄,晚上回来的时候,那破布条已经和我破裂开的水泡伤口凝结在了一起,我坐在门口,咬着牙沾了沾水润湿布条,揭了下来。
可是这样的安宁还是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我姐有一天晚上告诉我,说她要结婚了,和村长家的老二,村里人称二傻子结婚,那傻子从小在牛棚上摔下来,撞坏了脑袋,整天疯疯癫癫的,见谁都叫“婆娘,婆娘。”
如今也是二十好几的年纪,就是因为傻,没有人家的姑娘愿意跟,就算他爹是个村长是个干部,每年的口粮吃不完,四大件全部置齐了,也没有女了愿意跟他儿子过一辈子。
我知道,这事一定是我爸默许了,而追根究底他的初衷,就为了换一车粮食和一头母驴,我姐的价值原来等于一车大米和一只能繁衍后代的母驴!他们娶我姐过去,也只是想让她添丁加口,我姐一定程度上成了他们家繁衍下一代的工具,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是被动的*纵。
我知道姐姐在外面世界的梦在新婚之夜就要破灭了。
那晚,她换上了一套红色的衣衫,因为农村习俗,她的脸蛋上也被左右画上两个红色的圆,耳朵上挂上两个大枣。
我看着她,这样的装扮像一个怪物。
我姐安静的坐在土炕上,旁边的两个同村的喜婆喋喋不休的说着二傻子的好话。
“你这女娃,那你呆在家里也是一辈子的穷命,嫁个村长家的老二还委屈你咋了,那多少姑娘想进都进不去,如今是看着你这脸蛋还算可以,让你捡了一个大便宜。”
“就是,就是。”那些婆娘开始七嘴八舌东家长李家短的闲扯。
外面的人在吃酒席,天色已经渐晚,我看见我姐跟着进了新房,那二傻子穿着一身红袍傻乐着也跟着进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蜡烛忽然一灭,外面的老少男女都笑了,有的说二傻子其实不傻,这还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有的说里面不定怎么干柴烈火的折腾,只有我知道,我姐一定在被黑暗笼罩中,默默的哭泣。
我姐三天回门也没有回家,我看着已经会爬的弟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没想到,这才几天过去,第二个要被送出去的人就是我了。
后妈跟人说好,因为我年纪小,还不能直接结婚,让我过去当童养媳。
就在我要被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姐突然来了。
第4章就当你全家死绝了
“小可,这是五十元钱,是他们给我的一部分彩礼,你拿着,今晚就离开。”
我看着我姐的面容有些沧桑,她手指上还有干农活留下的老茧。
“姐,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能不能搬过去跟你一起住。”
我姐沉默了,她的眼睛已经不在像最初那样充满了焦距和光泽,很黯淡的光芒,像是对一切已经心灰意冷了一样。
“小可,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在那个家没什么地位,说话也没人听,我只能让你有另一种选择,跟我不一样的选择。”
“你走吧,走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就当你姐,你弟弟都死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姐知道你其实很勇敢,你一定能在外面生存下去的,对吗?”
“姐……”我小心的叫道,声音压的很低,我好害怕姐她说这样的话,她也不要我了吗?
“走啊,再不走没时间了,你不要坐到柳城的客车离开,你就顺着村口那条公路走,趁着天黑一直走,路的尽头,就是你秦可的新生活。”
我看见我姐摊开掌心,然后有些颓然的说:“我的手纹很乱,村里有个算命的瞎子曾经给我摸过手骨,说我命苦,一辈子的劳累奔波命,迟早要累死,我那时候小,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现在看来,这才是命运的开端而已,人的一生本就充满了玩笑与捉弄。”
“姐,求求你,让我留下吧,我一个人害怕,我想你,想妈妈。”我被我姐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听见她和我一起哭。
夜深人静,只是那么一小会,我姐就重新镇定起来,攥住我的手臂看着我说:“小可,我要你连同我的那份一起活出来,你就是我,你代替我出去看看,等你有能力,在回来接姐出去不就好了。”
我深深的吸一口气,伸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可是,我岁数还小,你还要等很久。”
我姐笑了,一只手拭掉我的眼泪,一边温柔的说:“没关系,只要你回来接我,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你,这是我和小可的约定,来,我们姐妹俩拉钩钩,不准骗人哦。”
“姐,那我走了,我真的走了。”我有些不舍,心中的决定再次开始摇摆。
“走吧。”我姐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两个字摆了摆手。
我转身朝着小道跑了一段时间后,耳边就只剩下夜晚的风声,我没敢回头看她,我怕我后悔或者留下来,右掌心里还紧紧攥着我姐塞到我手里的纸币,我气喘吁吁的蹲在稻田的边缘地带,确定这四周应该是没有人了,看着对面通往县城的公路,平时偶尔会有路过的大卡车,今晚似乎并不走运,黑漆马糊的,只有月光,借着月光,我看着手里的纸币,下面还有一张纸,黑色的圆珠笔写了四个字,“好好活着。”那张纸皱皱巴巴的,我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我放松了警惕,身后传来鞋踩着枯枝稻穗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回头。
一只大手捂在我的嘴上!
第5章跟着叔,叔疼你
“唔唔。”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缩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个时间还有人跟在自己后面,从什么时候跟上的,是自己想的太投入,根本没发现身后吗?
“别说话!”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她脑后传来,她扭头,就对上一双眼睛。
这个男人自己认识,是村支书王猛,他成天塔拉个破胶鞋,剃个四方卡尺的头型,每天在红砖墙上刷白漆的大字,永远都是:“预防艾滋,人人有责。”我曾经一度认为,他也许只认识那八个大字。
“小可爱,这么着急去哪啊,今晚别回家了,跟着叔,叔疼你!”
他平时在村里人眼里永远都是一副庄稼人老实人的面孔,如今这副人前人后两种不同的面孔让我觉得伪善,跟着他?他疼我,怎么疼,去跟他稀里糊涂的圆房,在糊里糊涂的生个小傻子?那我不是成了最大的傻子。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
反倒是王猛坏笑着变了脸,奸笑着对我说:“小可啊,叔知道你爸给你许了人家,让你过去当童养媳,那是委屈了你,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以后跟着叔,叔罩着你,只有一条,你明面上还是那家人的媳妇儿,私下里,叔疼你,你男人对你不好,叔对你好,你想要的吃穿还是其他的,叔都满足你,你看怎么样?”
我发出不要的声音,他的手掌捂住我的嘴,听起来却并不真切。
王猛一把拦腰拽住我的身子,猛的拽我到他的怀里,闻到我身上的肥皂的清香,淫邪的笑起来:“小可!别装了!我的意思你还能不懂?大半夜的在这里分明就是幽会村里的哪个男人!给谁不是给,我在村里有权威,谁不听我的,你跟你那个贱人妈妈一样,都是在*我!”
我咬在他的手指上,他松了松手,眯着眼,那副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的身体看,我虽然年龄小,但多少听出他话中话的意思,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暗度陈仓,对,真的太适合他话中的中心思想,我比她姑娘岁数还小,他到底什么时候动了这样的龌蹉心思。
“你说我妈*你,我妈不是那样的女人,你不要诬陷她。”我升起一阵阵怒火。
“我可没瞎说,不信你问你爸去,那年闹灾,为了给你姐俩换口粮,你妈可在这田地里陪我睡了好几次。”
王猛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要作势将我推到在地上,我吓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挣扎道:“叔叔!你在这样我叫人了!阿姨会来的!”
王猛嘿嘿的笑,然后开始将外面的军绿色外套的扣子解开扑在地上,慢慢悠悠的说:“你想吓唬我,我老婆今天去了县城,明天才会回来,哪能管得了我!今天叔叔会疼你的!从了叔叔,叔叔在别的村买个住的地方,给你把你养起来!”
他将我按倒在地上,我躲避他的嘴唇,我只觉得恶心!奋力的挣扎:“叔叔!你快放开我!放开!”
他不放,我牟足全身的力气,抬起膝盖重重的撞在他的下半身,顿时他就来不及顾我,蜷缩个身子捂着裆部。
我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土,用一种薄凉而又冷漠的眼神看着地上打滚的王猛,低头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冷冷的开口说:“王叔,你快回家吧,我怕你在待会,雷劈你再殃及到我,我还要长命百岁呢,不像你,像雾像雨又像风,就是不像人!”
第6章陌生女人的邀约
顺着弯弯曲曲的县城公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就这样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村里的人知道我逃走了之后也没有来抓我回去,我就一个信念,一定要走出去。
我怀着憧憬到了柳城,揣着姐姐给我的五十元现金却不知道该去哪里落脚安身。
也是,我一个十二岁的农村女娃,根本就不知道一座城市可以大到什么地步,我充满好奇的看着街道两旁的稀罕物,那些高楼原来可以盖得那么高,这些东西自己见都没见过。
天色刚蒙蒙亮,不远处有个早市,已经是人群熙攘,看着那些刚出笼屉热气腾腾的馒头,我的喉咙不自觉的向下咽了一口吐沫。
“看什么看,你个小叫花子,滚远点,别耽误我生意!”我被这个一脸横肉的男人一拳推搡在地上,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就只是单单的像街上经过的每一个人一样,只是不经意瞥了一眼馒头而已。
“叔,你为什么推我?”
“呵,还问为什么,儿子,来,告诉她,爸爸为什么让她滚远点!”
卖馒头的男人向着屋子里叫着,一个跟华子差不多年龄的男孩掀开窗帘跑出来,他儿子的体重至少是华子的二倍,我紧接着就听到那男孩朝我唾了一口吐沫,然后捏住鼻子,皱着眉头对他爸说道:“爸,她好臭,她是在垃圾堆里住吗?还有,她穿的好土,是要饭的吗?给个馒头打发走得了。”
他爸没有说话,那男孩直接抓起一个馒头朝着我脸的方向扔了过来。
那一下,我低下头,看着停在我脚边的馒头,突然眼泪泛起一圈水雾,心里觉得好委屈,同样是人,为什么他们要踩着我的尊严不放。
周围的人都聚集过来,看着我和这对卖馒头的父子,我看见对面玻璃上折射出我的样子,大红色的棉袄已经有了好几处露出了雪白的棉花,我的脸和手都是脏兮兮的,指甲里还有泥垢,脸蛋还有已经被风吹干的泪痕,看起来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像是一团杂草,不断的议论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突然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还哭上了,赶紧滚,一早上的,真特么晦气!”
我扭头从人群中逃离,我最后蹲在一个拐角的弄堂里,看着对面马路上飞驰的汽车,还有那些穿戴时髦的路人,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我完全不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低着头,从不远处传来女人高跟鞋的声音。
“嘎达”“嘎达”
最后那声音止步在我的身前,我看着眼下一双朱红色镂空的高跟鞋,抬起头顺着一双大长腿向上看去。
“多大了?”
她的声音清脆,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向上抬起脸颊。这个陌生女人的头发是短短的卷发,脖颈上带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红色坠子,在阳光下闪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不认识你。”
“你刚才不认识我,可是现在认识了。”
第7章她们叫我妈咪
“看你这幅落魄的样子,走投无路没有亲戚可以投奔了吧,跟我混怎么样,只要你够努力,我可以让你穿金戴银,住别墅,开跑车,我会将你捧成柳城最有名的的公主。”
“公主,是什么?”
“往简单说,是服务人员,往复杂说,一个交易的始终,少不了她们。”
“那你又是谁?”
我看见这个女人的嘴角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飘摇的微风将她的发丝吹乱,可是隐藏在黑色发丝之下的巴掌大的小脸之上竟然会出现那么妖娆的笑意,这让那天我的记忆犹新!
“她们叫我妈咪。”
妈咪,这是城里人对妈妈的另一种称呼吗?我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浓妆淡抹的女人,总觉在她对我似乎很感兴趣。
“脸蛋不错,身材发育的也不错,先天底子不错,问了这么多,还不同意跟我走吗?”
“你,不会是人贩子吧。”我有些警惕的向后稍了稍。
这个漂亮的女人听了一下子笑出声音来。
“呵呵,你以为我会贩卖你的器官还是会把你卖给一个老头,那些套路都太低级,人活一辈子,谁不想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就在你眼前,你要不要牢牢的抓紧它?”
她伸出手,迷人的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我和她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像是一汪黑色的泉水,藏着深处我看不见的东西,但却转瞬既逝,是她隐藏的很好难以被阅历尚浅的我发现吗?
我想了想,我从村里逃出来,我要在柳城生存下去,把姐姐也接出去,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这个最后的结果。
我看着她的手像是在我眼前摇晃,放佛在轻声的蛊惑说:“来啊,来啊。”
“做你说的公主,我都需要会什么?我就上过小学。”
她又笑了,手掌依然摊开在我面前,依旧在等我做出最后的选择。
“会什么?”她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
我看见她的眼睛转了转,像是在思考。
“什么都需要会,因为你要面对不同的客人,他们都有不同的嗜好。”
“那,如果我想不做,我可以走吗?”
“可以,只要你能走出去,你随时都可以。”
我当时并不理解她话中的具体意思,到后来我才明白,走进了淤泥与大染池中,怎么可能洁白无瑕一身轻轻松松离开,那些知道真相和过去的人们,总会想方设法的戳你的脊梁骨,让你记得你都做过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秦可。”
她想了想又开始发问:“你会写你名字吗?”
“会。”
“你要记住我现在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永远不要忘记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意思?”我不理解的看着她,总觉得她说的话好高深。
“秦可,把你的手放在我手上,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妈咪了。”
我的心突突的跳。
就被她紧紧的抱住,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像是在掩盖什么。
妈妈去世之后,我做梦都梦见过的……梦见再看见妈妈,妈妈一定会用力的抱住我,一定会跟我说有多想我,问我有没有好好的生活,而我只想依偎在妈妈的怀里,那是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只是妈妈……变成了妈咪。
第8章从洗脚妹做起
我就跟在这个自称叫妈咪的女人身后,她慢我慢,她快我快,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左右两旁的街道几乎所有的店面都没有开门,我在想是不是城里人都有晚睡的习惯。
妈咪像是脑后面长了眼睛,微微转头瞥了我一眼说道:“不用看了,这两条街上的酒吧夜店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开门,那时候人声鼎沸,可比白天还要热闹,这叫夜生活,以后,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
“我们这是要去哪?”我到现在仍旧不知道她到底要把我往哪里领。
“当然是回家了,公主们的家。”妈咪停下脚步指了指身后的玻璃旋转门,示意我走进去。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她身后是一幢独立的建筑物明显装饰的一派奢华,我抬起头,大概数了下,也要有十七八层。
“愣着做什么,走,跟我进去。”
我跟着妈咪坐上电梯,第一次有些失重的感觉让我有些害怕,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一阵百合花的香气扑鼻而来,清新淡雅的味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层是大厅,二层是酒吧,我们的活动范围在三四层,叫做暮色私人会馆,五层是汗蒸桑拿,六层是私人健身房,七层往上都是酒店的房间。”妈咪将大衣脱下来交给一旁走过来的男服务生,每个人都是统一的衣服,胸口出还别着一个牌子。
“我需要提醒你的是,绝对不要乱跑,不然,后果很可怕,跟我来。”她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食指在我面前勾了勾。
我继续跟着她走,路过一个包间,门没有完全关上,留了手掌大的距离,我侧过头,看见里面有一排硕大的橱窗玻璃,有几个性感的女人在橱窗里跳舞,她们的服装在我看来很诡异,最左边的女人头上带着兔子的耳朵,转身晃动纤细的腰肢,我看到她屁股上夹着白色的短毛尾巴,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只是遮住了一些重要的部位。
中间的女人这个时候竟然剧烈的晃动起自己的上半身,这是什么舞蹈,她的手竟然朝自己的胸摸了上去,葱白的手指抚摸着牛奶般光滑的皮肤上,最右边的已经开始脱掉自己仅有的衣服,我看见那些橱窗外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开始朝着他们举牌子。
“看见了吗?暮色会馆其实是个销金窟,来玩的都是些纸醉金迷的男人,有钱,有权,有了这两样,他提什么玩法都不奇怪。”妈咪灿然一笑,唇瓣绽放出来的笑容似乎带了些许的妩媚味道。
“妈咪,她们也是公主吗?我不要像他们一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突然觉得我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这里是能让你一步登天,平步青云的地方,秦可,你才刚踏足这里,你看到的不是全部,你很幸运,遇到我,但是你依旧要从最底层做起,这是规矩。”妈咪头上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说话的节奏微微晃动。
“最底层是什么?”
“从给客人洗脚做起,那里最能锻炼人,我也是从洗脚妹一直混到今天这个妈咪的地位。”她话音刚落正欲在跟我说,从她身后走过来一个穿着黑色流苏短裙的女人,双指间还夹着香烟,清冷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从哪捡回来了土包子。”
第9章胸发育的不错
“我当是谁这么没有眼力价,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暮色的头牌给吹出来了。”妈咪的眼里带着一些晦暗不明。
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站在妈咪身旁在想。
那样奇怪的眼神,似乎是愤怒又好像更有别的深意,我看不懂……
“切,不用这样挖苦我,整个暮色谁不知道,你是唯一的妈咪,我们都是在你手下混口饭吃而已。”
“是吗?娜娜,这么多年,别人不了解你,我能不知道你想什么?年中上面的人就会来查账,对于妈咪这个位置,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我坐了这么久,只是可惜,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你一辈子都会被我踩在脚底下!”
“你挡路了!让开。”妈咪径直的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强势向前走,撞过娜娜的肩膀,一身的盛气凌人。
“呵呵。”
我听到那个叫娜娜的女人嘴角微微向扬冷笑着,双拳紧握,她的双肩因为不甘心有些微颤。
“秦可,在暮色的许多女人都想坐上妈咪这个位置,这个本来没有丝毫温度的位置却让人为之眼红,这就是竞争,随处都在,但我还要告诉你,事不要做绝,要留有余地,指不定明天你从神坛上跌落,她成了枝头凤凰,钞票再多只不过是金山银山,人情用起来好比天地。”妈咪将我带进拐角的一个房间,里面的灯全部打开了,红木床,水晶吊灯,复古图案的地毯。
我蹲下来解鞋带,妈咪噗嗤一声笑了,对着我说:“秦可,你做什么。”
“我,我怕我鞋底有泥巴,在把地毯弄脏了。”
“怕什么,每天都会有换洗的服务人员进来,脏了重新换套新的不就行了,来,我给你放好热水,你去洗个澡。”
我跟着她进了浴室,很大的白瓷浴缸,旁边还有一个碗里放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水流已经要把浴缸填满,我怯懦的一件一件脱下我的衣服,双臂交叉捂住胸前走了进去。
“秦可,都是女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捂着胸是怕我看到吗?把手放下,原地慢慢转几圈,我需要好好的看看你。”妈咪熟练的点燃一款女士香烟,朝着我的方向吐了一口烟雾。
烟雾朦胧中,妈咪的面孔看上去清纯如水,此刻靠在那里眼底却有万种风情,眼角好像带着雾气般蛊惑……
我突然好奇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究竟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我缓缓的垂下手臂,放在大腿两侧,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年纪不大,胸部倒是发育的很好,好好保养,没事揉揉,那将是你以后的资本和砝码。”
被她这么一说,我有些害羞,不敢跟她对视。
“把头抬起来,你又没做对不起别人事,不要别人一说话,你就自卑的无地自容,秦可,今天我说了很多话,你自己想想我说的对不对,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了,你自己洗吧,床上放了换洗的衣服,今晚你就在这睡。”
我看着妈咪走出去,门锁扣上,抬起脚迈进浴缸。
温暖的水流划过我的身子,顺着我的发梢流下去,划过我玲珑的身段……
第10章足疗区的规矩
我坐在浴缸里深深的吸一口气,热水散发的水汽让我觉得浑身都很舒服,洗去了一天的奔波和尘埃。
角落里有面落地的大镜子,还没有被水汽覆盖,可以清楚的看见我的映像。
我刹那间有些诧异自己竟然是这幅样子,或许从我记事以来,我从未好好照过镜子,镜子里的我,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双肩,皮肤白净如雪,身体曲线玲珑有致,已经发育的很好,哗的一声,水流从浴缸里溢出来,我站起身,纤细修长的腿笔直而站,整个人如同一块无暇的璞玉等待着未知的人去雕刻,我进一步走进那面镜子,食指慢慢的触碰两片殷红的薄唇,我凑近呵出一口气,在镜面上写下一笔一划写出两个字:秦可。
妈咪叫我永远不要忘记我的名字,是否其中有包含其他深意呢,多年后,我才明白,从我踏进暮色的大门起,我就成了她沈红凌抢夺妈咪位置的棋子,为了当上公主们的妈咪,她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亲手将我打包送到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床上。
我赤着脚走出去,踏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头发还有些湿漉漉,不过已经到了夏至秋初,屋内不用开空调也很凉爽,我将床上那件到我脚踝的白色浴袍套在身上去开了阳台的窗户,原来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阳台,能俯瞰外面的景色。
果真像妈咪所说,临近的两条街全部亮起了诱人的灯光,这个城市很美似乎没有自己早上初来乍到时那么陌生,定睛再仔细看,竟然看得到每家店外都有穿着暴露的女人和男人交头接耳。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就是柳城有名的红灯区。
第二天,我穿着一身贴身裁剪的白色制服端着一个木制脚盆,被人带到了足疗区。
帘子是红色的,上面印花的图案一左一右是两个*全身的男女在盘坐着口对口的接吻。
我刚要拉开帘子进去,就被带我来的人横臂拦住,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就听到他讪笑的说:“着急去投胎啊,红姐吩咐了,今天不光你一个新来的,还有一个,你等会,有些规矩我一次性说完,省的浪费唾沫腥子。”
我看着他,猜想他的岁数应该在四十多岁左右,个头没比我高多少,额头已经有了三道褶子,左侧脸颊靠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痦子,上面长着一根向外凸起的黑色痔毛,嘴里上面和下面分别少了一大一小的门牙,说起话来其实有些漏风走音,走了一路听到其他人叫他“豁嘴”,这应该就是他在暮色的外号吧。
过了五分钟,我听见豁嘴朝着我后面吹了一声口哨,我回头看着一个跟我穿着相同衣服的短发女孩端着洗脚盆走过来。
她看见我,微微的笑着,并没有像我一样心里很紧张,一脸的从容,她身后按住她肩膀推着她向前走的人,我认识,是昨天妈咪口中叫娜娜的。
“行,人到齐了,都给我听好了,足疗区的规矩第一条就是进去服务之前,先把胸罩脱了!”
第11章把你的脚从我胸上拿下去
我惊愕的看着豁嘴,这是什么狗屁规矩,脱了胸罩,那不就意味着里面全程真空状态,可是在怎么说,穿着这身白色制服,只要一挺胸抬头,胸前就一定会看出来啊。
我正欲开口说能不能穿着进去,那个叫娜娜的女人冷冷的说道:“赶紧脱了,婆婆妈妈的,你来之前,我不都跟你说过暮色的规矩了,怎么还穿?”
她一脸的不耐烦,我身边那个女孩子弯下腰放下洗脚盆,利索的将手背在后面解开胸扣,从手臂两侧分别拿出来胸带,紧接着她半掀开衣服,一个白色带*的胸罩就这样完美快速的被她拿在手里。
“叫什么,挺懂事啊。”豁嘴摸了摸那女孩的头,我看见他快速的捏了一下女孩的脸蛋。
“乔桥,叫我小乔就行。”
“喂,磨蹭什么,快点脱,别这么多人都陪你在这耗,要不是你是红姐保送过来的,我就直接上手了。”
我同样放下洗脚盆,眼神里还是有些犹豫,豁嘴看出了我心里所顾虑的。
豁嘴向前一步,揪起我的衣领,将我贴近他的脸颊,我闻得到他鼻息间喷洒的浓重的酒气,嘴里那缺口的牙齿渐渐想要逼近,他恶狠狠的说道:“秦可,别逼我真的亲自动手,被我开苞的可不止一两个,你在学不乖,叔叔可是要教你怎么守规矩了?足浴区这些年向来在我的权利范围内,你不讨好我,是想去附近的街道做洗头妹吗?”
我脖子被勒的很紧,脸色因为呼吸不畅有些发红的缺氧,我点了点头,恐怕不脱,今晚能不能顺利从这里出去都是个问题。
最后,豁嘴左手拿着两个白色的*胸罩掀开帘子走进去,我看到他随手将我俩的胸罩放在鼻下嗅了嗅,那副沉醉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我踏进去两步,站在最靠门口的位置,飞速的扫视了一圈大足疗区的大厅,还真是别有洞天,里面很大,我开始怀疑三层的暮色到底有多少个区域之分,总共有多少面积。
大厅的中央是十排十行的沙发按摩椅,周围是单立出来的房间,草草算了下,起码有十几间。
按摩椅上躺了四分之三的客人,清一色男人,老的小的,胖的瘦的都有,给他们洗脚捏脚的跟我们的制服一模一样,豁嘴带着我和乔桥走到第一排第二个位置上停下来。
“你俩,今天给李哥洗脚捏脚。”
娜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乔桥坐在凳子上,将一旁的水壶拿起来倾斜着向水盆里倒水,末了用手在水里搅了搅,我知道她是在试水温。
我跟她坐在同一个凳子上,李哥一只脚泡在脚盆里,一只脚抬在我眼前的横板上,我在脚上盖了一层白毛巾,双手大拇指按着他的脚心,我觉得我下手的力气不是很大,本身我自己还是个小孩。
“重了。”
我于是轻了轻,他又说轻了。
我在重和轻之间找手感,李哥抬起头,我看得见他脖子上挂着一条我拇指那么粗的金链子。
“豁嘴,怎么安排新来的给我,觉得我的钱好挣是吧。”
“李哥,看您说的,您是常客,脾气好,新来的才需要被您多教教,今天不收您任何费用,她俩混个脸熟。”豁嘴点头哈腰,在我眼里我觉得他像极了一条向主人摇尾巴的狗。
李哥笑了笑,我发现他的牙齿有一颗是镶金的,他将脚从横板上抬起来,踢开我的双手,毫无防备的直接按在我的胸上。
我又气又恼,对着他开口就说:“把你的脚从我胸上拿下去!”
第12章危机!霸王硬上弓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在给我说一遍!”大金牙眼睛瞪圆,那样子好像被一个足疗区的小姐给活生生的嘲笑了,这是件多么令他颜面扫光的事,足疗区的洗脚妹还敢不给客人面子,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再说一遍两遍我还是这句话,我们是平等的,我只是给你提供洗脚捏脚的服务,你要尊重我。”那时的我刚接触到一个新环境,我并不能理解,不同工,不同酬,可是同样都是工作,都是出卖劳力赚钱,为什么就要被人这样欺负。
“哈,哈哈,新来的是吧,你去问问现在在大厅的洗脚妹,哪个女人的胸我的脚没踩过,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们这些人穿胸罩进来服务吗?”
大金牙一把拽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我的头皮因为头发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有些发麻。
“因为方便我们这些客人下脚,我们除了洗脚还来找感觉,你给我的感觉好,踩着舒服,我就给你多点人民币,够你回去潇洒个两三天,买个lv,买个爱马仕,你伺候的好,这些都会有,但要是你给我的感觉不好,看到扫厕所的清洁工了吗?下一个就会轮到你。”
大金牙脸上的皮肉坏笑着堆到了一起,在我看来显而易见的刻着“猥琐”两个字在脸上!
我默默的看着他,耳畔却响起那群客人的嘲笑声。
“妈的,老子是不给你点脸了。”豁嘴趁着大金牙松手放开我的间隙,将我推到在地上。
“快给李哥道歉。”
“我不会道歉的,我没有错——”
我柔弱的声音在李哥听起来就像是挑衅一般的,只见他脸上原本带着的猥琐笑容很快便被阴冷所遮挡住,我旁边的乔桥从一开始洗完脚就默默的安安静静的坐在板凳上,一句话也不说,可能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大金牙的嘴微微张着,没有人能从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当中找接下来他要做什么的蛛丝马迹。
“嘴这么硬?你知不知道等会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金牙身手敏捷的从一旁的磨脚的工具包里抽出一把小刀,完全跟他的身形靠不到一起去,下一秒,我听到周围有一些女人倒吸凉气和微小的惊呼声。
他的大肚腩紧贴着我的身体,手里那把小刀露出锋利的刀芒顺着我皮肤的汗毛一点点的挨近,我的眼神当中滑过一丝的恐惧,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我会不会就这样被毁容,他会不会划破我的喉咙,将我的嗓子一起毁掉。
我的眼睫毛微微的颤动,我的眼眸低垂,几乎和他手中的刀锋近在咫尺。
我真想这个时候谁能来帮帮我,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解围。
银光闪现的刀锋和我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此时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是兴奋的模样。
“害怕了?刚才怎么敢理直气壮的跟我叫号!你以为你谁啊!一个洗脚的,你觉得你牛逼了是吗?行,要脸是吧,老子现在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霸王硬上弓你!”
第13章红牌的端倪
“什么?”
我惊呼一声,整个人被大金牙向后扑倒在地上,他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趁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撕扯开我制服的前襟!
我大惊失色!
撕啦一声,我听见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小腹一阵凉意袭来,我的心整个都悬了起来,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上下开始乱摸,我的膝盖抬起来,刚要踢他的要害,就听见豁嘴可能注意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向前一步出面说话了。
“李哥,你说跟一个小屁孩置什么气,来,我扶您起来,地上凉,要搞去我给您开个房间,那多舒服是不是。”豁嘴见大金牙并有停下来,知道这种发横财的人上了那股冲劲,可不是几句话就能了事的。
他转头向着更左边位置上的一个洗脚妹使了眼色,那个洗脚妹带着笑意走过来,她一边走一边解开上衣的两个扣子,露出深沟,一开口,就是发嗲的声音。
“李老板,你好坏哦,来了都点我给你洗脚,上次还说你对我是真爱,人家好伤心哦~。”我见她蹲下来,用自己的酥胸蹭着大金牙的手臂。
大金牙果然吃着一套,停下了动作,他自知在这里演一副活春宫暮色的人一定不会就这么放任。
“莉莉啊,还是你懂事,哪有不点你,这不看你给其他客人服务呢吗?来,坐我腿上。”大金牙揽着莉莉的细腰重新坐回按摩椅上。
“你,继续给我捏脚!”大金牙指着我说。
豁嘴冷然的目光射过来,我坐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将衣襟向里面凑了凑,可以遮住我的小腹。
我看见莉莉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我,不止是她,在场的很多人都注视着我,我头低下去,披着的头发可以恰到好处的遮住我的脸。
大金牙余光看着我,心想年纪轻轻,发育的不错,这身制服下一定掩盖她曲线玲珑有致的身体,瞧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光彩逼人,已经有了红牌的端倪。
我看着大金牙的脚丫子,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豁嘴冷冷的说:“李哥让你捏脚听不懂吗?”
“我擦,豁嘴,你在哪找的人,暮色现在门槛变得这么低了么?什么货色都收?都这么着急出来卖啊?”大金牙斜着眼睛盯着豁嘴说。
我的脸上被他这么一说一阵发烫,他那只肥硕的脚掌踩在我胸上,像是带着怒气要踏平般,更加的用力。
我咬着上唇,眼睛开始酸涩,我觉得下一秒我一定会委屈的哭出来,气氛就这样僵持着,我硬生生的将我的眼泪憋了回去。
“哎呀,李哥,你看你的眼睛又看着她,人家不高兴了啦。”
“你懂什么,家丑不可以外扬。”大金牙想着家里还有个管家婆,他在外面拈花惹柳,必须杜绝传到老婆的耳朵里。
莉莉妩媚的伸手摸上大金牙的腿,沿着大腿到关键部位:“什么家丑,我们的算不算?李哥你好坏,你说过我们是真爱的,我不管,我要给你留个牙印。”
我看着大金牙冷冷的坏笑:“真爱?对,莉莉,我最爱你了,来,给李哥亲亲!”大金牙探头埋在莉莉的胸口。
第14章钱难挣,屎难吃
“啪”的一声,我的头侧偏过去,额间的碎刘海挡住眼睛。
那是我活了十二年第一次被外人打耳光,以前每次我爸喝多了,我姐就会将我护在身后,拳脚都是落在她和母亲身上,多多少少我也挨过父亲的打骂。
我径直的看着打我的人,是妈咪。
房间里只打开一盏门灯,她的一面侧脸笼罩在黑暗下,晦暗不明。
“整个暮色,也只有你敢瞪我,怎么,扇你一耳光,你不服气?”
“没错。”
“那李老板第二次用脚踩在你胸上的时候,你为什么妥协了?”妈咪说话的声音不重不轻,在我听来,她是想让我自己承认,我有多么的胆小,多么的懦弱,像个鸵鸟一样,遇到问题和困难,只会把头深深的埋在土里面。
她面无表情的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我。
“我怕被毁容。”我很坦诚的说,这是实话,没什么可隐瞒的。
“秦可,人啊,第一,永远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第二,永远不要跟钱过不去,钱难挣,屎难吃,恒固不变的道理嘛。”妈咪竖起两个手指,最后食指将我的下巴挑起来,用很认真的口气对我说,但是我突然觉得她很吓人。
“你也看到了娜娜带来的人,那是她培养的下一任妈咪候选人,我有时候挺佩服她的,为了一个世人鄙视谩骂的位置,她都舍得把亲人拉进来填坑,而你,必须和她挣个高低上下,你必须比她强,你要赢!”
“我不明白。”我真不明白,乔桥想坐下一任妈咪的位置那就让她去坐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现在不明白,你以后也会明白,今天的事情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世界大了去了,什么样的客人没有,你要踩着这些男人往上爬。”
她越说越激动,我看的出她似乎已经站在了她口中所谓的巅峰,高处不胜寒,她一个人不冷吗?
“我想离开。”我进来第一天之后就提出来离开,我已经意识到这里似乎并不是我最初想象中的样子。
“你离不开了。”妈咪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到我手里。
那信封很厚,我听到她说打开看看,我只是看了一角,微微有些惊讶,是钱,一沓钱,粉红色的百元大钞,这样的厚度,起码有一万块。
在考虑了?妈咪盯着我僵硬的背勾起唇角。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一个月的薪水,你老家那边想必也是需要钱的吧,这只是个小数,秦可,相信我,你跟她们不一样!”
十二岁那年,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相信沈红凌,听她的话留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我被手里的一沓钱蛊惑了,我一心想着寄给姐姐,她一定很高兴。
说到妈咪的名字,沈红凌,我是从乔桥嘴里得知她的事情,她说妈咪和娜娜本来是闺蜜,后来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本来那个男人会带其中一个离开,可是另一个不甘心,就出卖了对方,结果两个人谁都没能离开暮色。
我猜想,那个被朋友出卖的人,是沈红凌。
第15章学习“专业术语”
后来我和乔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学习那些“专业术语”,我们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至少我这样认为,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她成了比沈红凌还要了解我的人。
我再也没在足疗区反抗过那些踩我胸的客人,每次端着洗脚盆回去,乔桥看到我一脸的阴郁,都会笑着对我说:“小可,你就当他们给你按摩胸不就好了,还是有偿服务给你按摩胸,你看你,个字长高了,胸也变大了,你看我,要挤呀挤才能出沟的。”她做出挤胸的动作,我笑了,她似乎比我更快的适应暮色的生活,在暮色的上下层混的也是如鱼得水,她不像我,不爱说话,怕说错,怕做错,小心翼翼的生存着,她嘴甜,会办事,会私下拿钱去讨好每个分区的管事人。
我知道,我和她在别人眼里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没有嫉妒,也没有不开心,至少我不用担心她会受伤,不会保护自己。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年后,我十七岁,随着我身体的变化和岁数的增加,我已经开始分辨出暮色工作的性质和外界的本质不同。
再一次,我站在小阳台眺望外面,裹了裹身上的睡袍,那让我感觉不那么冷了,那些站街女换了一批又一批,衣服穿的还是那么暴露,几条街外,跟我同龄的女孩正背着书包上了公交车,我忽的抬起手臂攥住窗帘,他们学到的知识跟我有着天壤之别,我会的,是酒吧夜总会夜店里全套游戏的玩法,是一套一套的劝酒词,是如何谈价钱,我的眼睛撇向别处。
是如何将客人的脚按舒服。
姐姐总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似乎已经不流淌了,就已经在臭水沟里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乔桥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走进来,一脸兴奋的趴在床上,滚了两圈又坐起来,我走过去,开口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一脸的兴奋。”
那个礼盒上打着十字蝴蝶结,红色的绸带十分的醒目,更醒目在就是乔桥此时脖子上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是我朋友送的,他说逛街看到了,觉得非常适合我。”乔桥的眼睛眯起来,她其实笑的样子很好看,似乎她对这样的处境很满意,也没有什么惆怅的事情。
“你朋友?谁啊,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没理由我不知道啊。”我有些狐疑,除了那些来按脚的客人和暮色里的男人,我们都很少出去。
“就有一次你发高烧,几天没来,然后我给一个客人捏脚,他对我很客气,说话也很温柔,他给我讲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觉得他这个人不无聊,也不讨厌,然后就互相加了,聊了有一阵了。”
“那他,是喜欢你吗?”我不能问她脖子上吻痕的事情,只有等她自己说。
“应该是吧,我也说不好,他说会经常来看我。”我看得出乔桥可能是想起了那个男人说的情话,一脸的陶醉。
“那他为什么不带你离开。”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因为我觉得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我当时想的很简单,既然喜欢你,对你有意思,为什么还让你给别的男人捏脚,让别的男人对你毛手毛脚。
第16章一件情趣睡衣
我说完看到乔桥的脸色有些尴尬,我意思到我说错话了,可是我把当成最好的朋友,我有必要提醒她。
紧接着听到她支支吾吾的说:“我跟他说了,我没做过那档子事,我就纯捏脚的,他说让我再等等,等他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就跟红姐和娜姐说一声,带我离开。”
“你相信他吗?”
“信。”乔桥想也没想的说出来,眼里透着一股执着和坚定,我看得出她已经爱上那个送她礼物的男人。
“傻瓜。”我揉了揉她一头简洁的短发,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解开礼盒绸带,里面端端正正放着一件红色薄纱般的吊带睡衣。
乔桥拿起来,摸了摸料子,似乎是想到什么更深层次的事情,脸蓦地一红,羞答答的扑倒在被子上,我眼睛看了看那件睡衣,是情趣睡衣,为什么不是项链或者戒指又或者其他讨女人欢心的物件,反而是暮色公主衣柜里基本人手一件的情趣睡衣呢,他是在暗示让乔桥下次穿给他看吗?
我对这个还未曾谋面的男人第一印象就很不好,我潜意识里透过这件情趣睡衣觉得这个男人根本不爱乔桥,他想要的,或许是我们仅有的。
我们仅有的,最值钱的,不就是这副身体。
我侧身靠着乔桥躺了下去,我想了想,说了一件其他的事情,我说:“乔桥,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做这份工作了。”
“为什么?好好的干吗说这样的话?”她很不理解,我知道她一直都觉得我不喜欢这里。
“因为你看我十七岁了,我什么都不会,我只会捏脚。”
“她不会让你离开的。”乔桥似乎很担心我会做什么事情出来,让局面无法收场,因为最后吃亏的人肯定是我,没有人会罩着我。
“我想试试。”我当然知道红姐在暮色是个狠角色,她当年把我拉进暮色,肯定打好了算盘,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你想怎么试试,就这么出去,你要是逃走了,只要你在柳城,晚上你就会被人抓回来,你以为为什么是红姐做妈咪,而不是娜姐,就是因为她这个人很有手段,比娜姐更狠。”乔桥说的很明白,想来她再怎么说也是金娜娜的表侄女,一定在娜姐那里听到什么。
“我不逃,我就跟她说明白,看这件事用什么方式解决最好。”我很平静,这就是我思考再三的办法。
“你确定,你这明摆着往炮筒上撞。”
“乔桥,我不是还有你嘛,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我看着她,想获得她的认可。
她刮了一下我的鼻梁,然后头贴着我的头,我们一同平躺着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我听着她叹气,我听见她说:“小可,其实咱俩都是命不好,你是有家不能回,我是无家可回。”
在我被沈红凌捡来暮色的一个月前,她的父母因为欠下高利贷在家烧炭自杀了,那些人不管你爹妈死没死,直接就管乔桥要钱,后来是金娜娜帮着还上了,只不过,乔桥从此就要来暮色工作,作为金娜娜的小跟班讨口饭吃。
第17章自残的癖好
乔桥忽然将被子拉过我的头顶,将我们俩整个身体都罩住,她悄悄的在我耳边说:“小可,让我看看你的胸。”
“不行,小时候一起洗澡的时候,你总是趁我不注意戳我,现在我们长大了你要把这个毛病改了。”
乔桥开始央求道:“就一次,就一次嘛。”
我在被子里捕捉到她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有点吓人,我觉得被子里两个人呼吸有些不顺畅,蓦地将被子掀开,然后随手将红色的情趣睡衣扔到乔桥脸上。
“跟你的红色*一起意淫去吧。”
我站起来打开衣柜门,换上衣服穿好鞋就要出门,乔桥在后面问我:“你干嘛去?大上午的,他们都在补觉,没客人来。”
我回头勾唇莞尔一笑,微微歪着头说:“我去找妈咪。”
我关上门,看着前面昏暗有些神秘的路,进口的红色地毯,墙上的十二生肖石膏头像惟妙惟肖的镶刻在墙壁上。
这条路的尽头不是暮色会所的尽头,它分开很多岔口,通往不同的区域,大白天的,在这里黑白颠倒,它永远给人们呈现出一派纸醉金迷。
我在暮色呆了五年的时间,在这个行业,有很多专业术语和暗语。
妈咪,高级会馆管理公主的统称,外面那两条街的那些低级洗头房、按摩店里管理小姐、洗脚妹的头儿,统称为鸡头。
小鸡,是年龄小的小姐,土鸡,是本地小姐,洋鸡,外籍小姐。
我学过的游戏五花八门,找老公,农夫果园(在公主的后背等身上放五六种水果,让客人品尝)、神笔马良(公主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客人背上写字让对方猜)、遛鸟等。
他们有着严格的规范制度,收到额外小费不能私藏,不能不经允许和客人出去开房,每个区域分派的管事人手下都会有三四个打手随时听候吩咐,他们会每周一跟妈咪去会议室开会,每月月初跟妈咪报账单,每半年会有一次营业额统计,交到上层组织。
遇到来惹事的,他们不怕事,经常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因为幕后组织已经将黑白两道全部打点好。
我转弯已经走到了沈红凌所在的房间,这五年,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眼神的变化,那样子怎么形容呢,像是找到了一块璞玉,你细心的雕琢,等待着有一天她成为一块绝世无暇的美玉。
她总是有意无意跟我说,让我小心乔桥,说那是金娜娜安插进来的眼线,会博取我的信任,然后重重的伤害我,我这些话都没有跟乔桥说过,这只是沈红凌的猜测和一面之词,我并没有亲耳听到,亲眼所见,更何况她口中的重重伤害,是什么意思,像她一样,被最信任的人出卖,还是,能被乔桥杀了。
“咚”。“咚”。
我敲了敲妈咪的门,没人应,等了一会又敲了敲,这次隐约隔着一扇门,听见里面有人发出闷哼的声音。
“妈咪,是我,秦可。”我又加重力气敲了敲,里面还是没有回应,我有些着急,刚想要找人帮忙,紧接着门开了,我看见沈红凌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她的手踝缠着厚重的白色纱布,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她,割腕了?
第18章一百万的赎身费
“找我什么事?”妈咪冷漠的开口,发丝间还滴淌着水珠,看得出她像是刚从浴室中出来。
我顿了顿,将思绪从她缠着纱布的手踝上收回来,直视她的脸说道:“我想跟你谈谈。”
“进来吧。”妈咪转身朝着屋内走去,我路过门口的洗手间,那门没有关严,露出一条极窄的缝隙,我的余光撇到地砖上倾洒着一滩血,喷溅在墙壁上水池上,不知道妈咪刚才在浴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吧,什么事。”妈咪翘起腿坐在凳子上,慵懒的盘踞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雪茄,她已经不在抽香烟了,似乎雪茄更能彰显出她的品味。
“我想离开暮色。”我简短的说,眼睛则一直看着她的会做出什么反应。
“离开,行啊,你和暮色和我算清楚了,你就可以离开。”
“你想要怎么算清?”我的声音紧绷着,我看着妈咪深邃的眼眸骤然闪过一丝异样。
“那就算总账吧,人情账也包括在内,从头开始算。”
妈咪很平静,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我心里没底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事情朝着很严重的方向发展,我倒是情愿她会拽着我的头发,跟我大吵一架。
“你说吧。”我坐在妈咪的对面,五年前,她在巷子口,朝我伸出了手,将我带入她的“王国”,她的“世界”,这是第二次,我们两个人面对面深层次的交流。
“我每个月给你一万块的工资,一年就是十二万,五年就是六十万,你在暮色给客人捏脚,没有辛劳也有苦劳,抛去你吃喝住的费用,你最少也要给我五十万。”妈咪的五指展开举在我的面前,又开始说道:“五年内,因为你的服务态度不配合,你先后惹怒过道上的三哥,警局的副队长,地产商王老板,前前后后我们暮色总共花了近五十万摆平你捅下的娄子,两个加一起,一共一百万。”妈咪毫不费力的说完。
轮到我不说话了,我在想,我能不能拿出她所谓的一百万,很显然,我不能,我手里是有些存款,每年攒下的钱,一部分寄给了姐姐,一部分分期存在我的卡上。
“拿不出来?那很抱歉,你走不了了,把这个念头打消吧。”妈咪说的云淡风轻,我甚至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一天会来找她说离开的事,提前已经准备好了揶揄我的说辞,让我哑口无言,整个人显得很被动。
“秦可,你的确有些小聪明,你也有你的天真烂漫,那是暮色那些公主说没有的,成熟,世道,老练,那的确需要时间的打磨和经历的镀金,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想要飞出去,可是在你没学会飞之前,最好给我老实点!”最后一句话妈咪说的语气极重,她手指捻灭雪茄在沙发上,完整的沙发套被灼烧出一个窟窿。
“这就是我赎身的费用吗?一百万,只要我拿的出来,你就放我走。”
“没错。”
“我一定会将这笔钱准备好,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去足疗区。”我起身离开后,沈红凌拨打出一个号码。
“喂,你最近盯好她,一举一动都要来向我汇报,还有,我要你想办法将她的银行卡冻结,或者将钱转移到外地,就这样。”
第19章胸模艳照门
我真的没有再去足疗区,不管乔桥怎么劝说我,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性子比较倔强,我认准的事情,八匹马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在网上搜到一个招聘的帖子,那家公司招聘两名胸模,第一条件是胸要足够丰满,其余条件面试详谈。
我看了看我的胸,我觉得我应该符合条件,于是联系了上面留下的手机号,当天下午就坐车去了龙虎大厦室。
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乔桥问我去哪里的时候,我也只是打个马虎眼说去办事。
我按了按室的门铃,等了一会里面才打开了门,整个这一层都是办公区,叫做腾达娱乐影视公司,被改成了经理的办公室,其他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有玻璃和办公桌的隔断,他们低着头,有的一边打电话一边拿着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看起来有些忙碌。
“你好,候经理,我上午打过电话来应聘。”
我的声音其实并不突兀,但是我话音刚落其他区域的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我,我一时间有些局促,本来不紧张,也被看的很紧张。
“进来。”里面传来一记有些阴柔的声音。
我进去之后,并不知道外面的人都非议起来,他们议论的话题,就是我。
我看见这间办公室其实别有洞天,因为办公室的一角放着一张双人大圆床,另一端是一套摄影录像器材,地上还散落一些包装盒,大大小小,种类貌似很繁杂。
我当时很傻,心想这家公司的经理很敬业,晚上加班加点的还在公司工作。
经理的个头能比我高一点,头发梳的油光锃亮,我怀疑他打了发蜡,一身导演的军绿色坎肩,手里正在翻看着什么,我走过去,看到页脚上写着一行小字,在荒岛和潘金莲共度24小时。
他蓦地合上那沓纸,抚了抚纯黑色的眼镜框问我:“报一下你的胸围。”
我看到那沓纸的封面写着四个黑色大字——极乐之旅。
“40B。”我的胸围配上我,斤的身材,也还算匀称,面试没什么笔试复试,经理从头到脚一遍一遍的看着我的身体,似乎连我的指甲都看了好几遍一样。
他的食指敲击在桌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转身走到窗户旁,拉下帘子,直接让我把衣服脱掉,看看我胸是不是货真价实的肉货。
我犹豫了下,心里并没有起疑心或者很防备,这是我第一次来应聘,我觉得他说的也对,胸模怎么能不想看看胸和身材。
“整形过吗?里面是硅胶吗?”
“没整过,是天生的。”
“我需要亲手捏捏,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姓侯的经理一本正经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见我不说话,他有些生气,我觉得他起码三四十出头了,鬓角有些白发,牙齿一张嘴参差不齐,眼里带着贪婪的光,此刻竟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我的一对胸看。
“你走吧。”
“你只需捏一下,证明我说的是真话。”我蹙着眉,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第20章叫做女优的职业
“那当然。”候经理开始摩拳擦掌,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要从哪里先开始下手一样,我觉得他低着头看我胸的时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就轻轻的,轻轻的,摸你一下下就好。”候经理一边说手已经朝着我黑色的*胸罩上抓了过去。
他这一下很用力,我有些不悦,超过了五秒钟,他还是没有松手。
我晃了一*子将他的手甩开,朝后面退了一步,迅速的穿好外套,将拉锁拉上。
“好。”他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字,然后拍起了手掌,房间里想起了他孤单的掌声,我不理解的看着他。
“非常好,硬件条件非常棒,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种胸模,秦小姐,请过来坐。”他又抚了抚自己的镜框,好像显得很有专业范和文青范。
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应聘表格,让我填写,我一边写着我的姓名,身高,就听见他开始介绍公司最近接的活动通告,说最近有一个平面广告,让我去拍,拍摄完成后,没什么问题会给我五千的劳务费。
我想了想也行,拍个广告,给的也不少,最主要是现在我急需要钱好让我自己离开暮色,我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什么时候开始拍摄,我需要准备什么?”我将填好的表格递了过去。
他笑嘻嘻的对我说:“明天十点,城东的高尔夫球场,洗好澡,我们提供衣服和场地,你只需要配合我们工作人员的工作就可以了,秦小姐,这是一份合作合同,你签了它,我们这个平面广告的项目就开始正式流程了。”
我接过来,看了看,说实话,我认识字,就是对其中的一些专业化词汇不是很理解,我让他解释,他给我解释的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我觉得他在跟我打太极。
“秦小姐,你也看到我们公司外面的那些工作人员,他们可不是我请回来演戏的,我们可是正经公司。”候经理把正经说的很有一番味道,食指又开始有节奏的敲上了。
“好,我相信你。”我拿着签字笔写上我的名字。
“秦小姐果然够爽快,这样的性格我喜欢。”我看见他又看了看合同,最后将合同收进自己的抽屉里,然后抬起头问我:“不知道秦小姐晚上有没有时间,赏个脸一起吃个饭,散散步,赏个月,或者,更深层次的交流一下。”
“抱歉,我晚上有事情,候经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离开了。”我觉得我单独跟他在呆在这间办公室里很危险。
我没等他的回答就拿着包包离开,一打开门,几个人来不及躲避的倒在地上,她们从自己进屋就在偷听吗?
我一言不发,等电梯的时候,发现垃圾桶旁边散落了很多办公垃圾,好像是一些文件,被揉成了几个纸团,随意的仍在外面,我无意间瞥见其中一个纸团有计划两个字,于是捡起来一个,展开,标题是:《女优培养计划》。
第21章让我骑在大香蕉上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已经有一些工作人员在从一辆面包车上搬运器材。
我扫了一眼,有一个简易的折叠沙发,上面铺了一层厚重的棉花垫子,还有一个女员工从后备箱提着一袋鸡蛋,手里还拿着一副碗筷,我想着难道还要在这里野炊起灶做饭?
摄影棚搭建在一处高尔夫球场里,公司租用的场地只有十平米左右的大小,四周围起了屏障,反光板也打了起来,我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的忙活。
最后的最后,我以为已经差不多摆设好可以拍摄的时候,没想到候经理从自己的身上拿出来一个黄色塑胶的东西,还有一个气泵。
就听见他招呼道:“来几个男的,过来把这个给我充好气,全指这个出彩呢。”
我看着那团黄色的塑胶一点点的变大,最后有了完整的模样,是一个黄色的香蕉模型。
那么这个香蕉是个摆设,还是这次的平面拍摄主题是给香蕉做宣传。
“那个秦可啊,你来,你过来,我给你讲解下等下拍摄的流程。”候经理朝我挥了挥手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着将拍摄脚本卷成一个圆筒的形状,比比划划的开始自吹自擂了:“你等下去保姆车上换下衣服,头发我让造型师给你弄弄,黑长直对宅男比较有吸引力,在就是那套衣服,比较短,连体的紧身衣,到大腿根的长度,金黄色,后背是脖子到*往上是镂空设计,然后你就坐到那个大香蕉上,大腿劈开坐上去,脖子向后仰,口红一定要是大红色,眼影是烟熏色调为主,最主要的是你的胸,要挺起来,挺的约高越好,腹黑型的男人喜欢第一眼看女人的胸来决定要不要买我们的产品。”
他说完之后,我问他:“候经理,请问我们公司主要给客户卖什么为主啊,为什么你说的受众群体有宅男和腹黑型凤凰男这类?”
“啊,这个啊,简单,什么赚钱,我们就和客户一起研究合作打造卖点爆款产品。”
“那现在什么最赚钱?”我傻傻的问。
“我们不做幼儿群体,不做妇女群体,我们做男人这块,那我们首先分析,男人最爱什么,你会得到三个结论,汽车,美女,红色的百元大钞,我们选的就是中间这个卖点,女人。”
候经理原本站在我对面一旁,然后说道女人的时候伸出手随意的搭在我的腰肢的部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愉悦。
“女人?那我们今天拍摄的主题是什么,那根大香蕉代表着什么。”我挪开身子,他的手离开我的腰,我讨厌他总是趁机就要揩油。
“小妹妹,你是真的单纯还是装单纯,香蕉啊,香蕉。”他连说了两遍香蕉,然后看我确实不懂他的寓意,然后用手朝自己的*指了指。
我瞬间恍然大悟!
“我们买的是成人情趣用品?”
“bingo,答对了!”候经理打了一个响指。
我大脑一阵发麻,再次转头看了看已经搭建好的场地,这一看不要紧,竟然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沙发上已经坐着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着小麦色的上半身,手里拿着一瓶黄橙色的液体,一边倒在掌心,一边往自己的身上擦,不一会,他的胸膛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一片金光闪闪。
他看到我看着她,然后挥了挥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朝我打招呼,我又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员工看过去,她拿起筷子正在快速的搅拌碗里打碎的鸡蛋,她的手腕很细,但是搅动的速度很快,不一会,我就看见泛着透明黄色的鸡蛋清变成了*白色。
这又是做什么用的?
“候经理,她碗里的东西做什么用?”我已经开始有些忐忑了,我觉得我轻信了眼前这个所谓导演的人,姓候,却比一只猴子还精,把我耍的团团转。
“哦,那个啊,那个就是那个喽。”他开始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向我解释,眼神有些怪异还有些闪躲。
“什么和什么?”
“啰嗦什么,该轮到你知道,你就会知道,你先去车上换衣服,一会你就知道用处了,待会和你搭档好好配合,争取今天拍摄完成,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互相认识下,不就成熟人了。”他看我不动,又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小可啊,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你岁数还小,我理解你什么都不懂,但是你要学习,学习怎么跟其他人打交道,怎么选择对自己的发展好,对不对?”
“你骗我对不对?你要我和那个男的搭档拍摄什么?”我觉得我说话有些发抖,这个拍摄场地全是他姓候手底下的人,我经历的场面还是太小。
“骗?秦小姐,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们是白纸黑字签约的合作伙伴关系,你想太多了,很简单的一件事,让你搞得好复杂。”候经理的眼睛老谋深算的对上我青涩简单的眼睛,下一秒他说:“秦小姐,退一万步说,你现在想离开或者反悔已经晚了,我们签约的合同上,第三页,第十五条清楚的写着,违约耽误拍摄进程,导致公司严重损失,我们有权利要求你照价进行赔偿,第十七条写着,赔偿损失乘以三,也就是说,你要赔偿我们三倍的价格!”
候经理的声音越到最后已经陡然身高,他说的趾高气昂,他放佛没做错,我做错了,我不配合是错,他有抚了抚他的黑色镜框。
我后退了一步,我在想着我现在逃跑,他们的人会不会把我抓回来。
“好,我去换衣服。”我咬了咬上唇,我当时想着我已经欠了暮色一百万,在欠下这些债务,我会吃不了兜着走,我只能哑巴吃黄莲,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谁让我傻!我那么天真!那我应该为我的选择和错误买单,我认怂!
“这不就对了,你看你多乖,这样大家都愉快!小可,快点换,我们只租用了三个小时,速战速决!”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声,我草你大爷!
第22章被推到在后车座
当我进了保姆车,看见候经理口中的拍摄服装时,我还是觉得他刚才说的很委婉了,什么背部镂空设计,站着都几乎能到自己腰眼以下的位置,坐着的话,会不会露出屁股都不好说,而且这件衣服布料很薄,我贴着胸贴,在里面都能看出来,我整个人的线条几乎是若隐若现。
车门从外面打开,那个刚才裸露着胸膛的肌肉男走过来,跟我说了声:“hi,美女,今天我和你搭档,我觉得我们应该事先熟悉熟悉。”
熟悉?熟悉什么,他抬起脚就要上车,我推着他说道:“你上来做什么?”
他不说话,眸色渐深看着我的胸,当我意识到应该找件衣服披在身上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三步并成两步的上了车,咔嚓一声落了车锁,径直的站在我面前。
“我可是这家公司的御用男优,多少女人都让我搞的彻夜的醉生梦死飘飘欲仙的直叫唤,你不想体验一下吗?小可爱,来,到哥哥这里,哥哥给你抱抱,给你取暖,你看你冷的,小手都凉了。”
他突然抓住我得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手心里沁出一层汗水,我觉得这个片场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你什么男优鬼优和我没关系,我拍完今天这组广告就走,没兴趣和你认识。”我说话有些激动,孤男寡女共处一辆车上,况且我和他穿的都很少,拍摄的主题却是情趣用品,我生怕他和那些来洗脚捏脚的客人一样,想要进一步深层次的服务,我试图让他松开手,他的臂力很大。
“瞧你说的,这么生硬干吗,大家一起拍摄就是同事,就是最亲密的伙伴关系,你好,你爽,你舒服,那是我的工作职责所在,我和公司签了合同,必须让女方满意才行,不然我的工作就做的不到位,就要一直继续,你懂吗?”肌肉男笑着又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这让我闻到了一种叫做阴谋的味道!
男优,我开始在脑中搜索这个词汇,我隐隐约约觉得曾经在公主们的嘴里听到过,拍摄岛国av的男主角,大香蕉,鸡蛋蛋白的液体,情趣用品,整个信息连系起来,我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我拍摄的可能会是*纪录片吗?
“那你知道今天我们要拍摄的脚本镜头都有什么吗?是车外那些人是你派来的么?”我旋即一脸焦急的看向肌肉男,而反观他的眼神当中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放佛司空见惯一样,他身体一晃,在灯光下,他的肌肉因为擦了油,金光闪闪的,在外人看来,极具*性,可对我来说,今天的拍摄计划极具挑战性,这是在挑战我对这个行业的容忍底线。
“脚本镜头?”眼前的肌肉男眼睛转动了一圈,想一下,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忽的脸色一沉:“现在不就已经开始拍摄了吗?你只需要本色出演,你不喜欢我粗鲁,你就叫,叫救命,叫哥哥放手,你喜欢我温柔点,你也叫,你叫舒服,你叫在用力点,然后我们就开干,实话告诉你,从你上了这辆车开始,你就已经在他们的镜头内了,现在也不例外,哦,有例外,只不过我刚才说的话,导演都会减掉!影片里的我们,只会有爱的*火花在碰撞!”
肌肉男松开我的手,一步步的朝着我逼近,我只顾着低头遮住自己的前胸,这样的情趣衣服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我意识我出来没有告诉乔桥和任何人,这个高尔夫球场建在远市区的地方,无论我现在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理我,我开始后悔了,我想要快速的挣钱,却落入别人精心策划的圈套,不,那个圈套一直都在,只是我跳了进来。
我的后背撞在车子的另一边,我没有退路了,肌肉男双手将自己的浴袍带子解开,他整个人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短裤,还是超短的那种,他的眼睛眯起来,大拇指勾勒了一圈短裤腰带,然后因为短裤皮筋的弹性,发出啪的声音。
“你到是有撑起这件衣服的资本!我看过几个女优穿过,但都没有你穿的好看,我想,跟你的大胸分不开关系吧,从你来片场我就一直观察你,一脸的青涩,这样懵懂,等待着被人开发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护你。”他修长的手指撩起垂在我耳边的发,眼神当中的深意更加的明显。
“我们有话好好说,这件事我们需要商量下,一定是那里搞错了,我要去和候经理说话,合同上不是这么签的。”我想只要下了车,我就想办法趁机逃跑,可是这个肌肉男并不想给我这个逃跑的机会。
“想下车啊,小宝贝,简单啊,快点拍摄完,你就早离开,来,咱们进入正题吧。”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竟然朝着后边的座椅走过去,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按钮,两排座椅慢慢的平躺放下来。
我知道我只能不断的挣扎,不断地从他面前逃走,他刚将我拽过去,按住我坐下,我灵巧的转身,蹲着从下面离开,我环顾了一圈车内,有一个纸箱子装着一些情趣用品,有两瓶水,衣服架子上放了很多造型各异的制服。
“要跟我玩捉迷藏是吧,小宝贝,就这么大个空间,你想去哪里做都可以,我都奉陪,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看着他从纸箱子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塑料,撕掉包装盒,按下开关,发出电击一样的发出声音,我一边找地方躲避,一边摇头,我不想这样做。
我于是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朝着肌肉男的头扔过去,他却一掌握住,朝我的头扔了过来,我正侧头躲避,他直接从桌子上跳了过来,我耳边想起了电击上,大腿紧接着一麻,腿像是失去了直觉坐在地上。
他将手里的东西扔掉,蹲*抓住我的两条腿,将我朝着后车座拽去。
第23章怎么刺激怎么来
我被肌肉男横抱着放在座椅上,他从纸箱里拿出一个手铐和一个皮鞭,我双臂用力的朝后退了退,才挪出了极小的一段距离,就听到咔嚓一声他将我的右手和车门内的把手锁在了一起。
“小宝贝,这回该任我宰割了吧,来,让哥哥好好爱你,好好爽爽,都说了,你是本色出演,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影片的真实性。”他一只腿压了上来,我晃动着右臂,手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我的手踝都被擦破了皮。
“不要,求你不要。”我摇着头,开始剧烈的晃动着手铐,我要挣脱开,我不能将自己给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他,我不想他们将拍摄好的录像制成光碟售卖出去,我不要以这个职业为生。
“滚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牟足一股劲抬起腿提向他的腹部,可是却被他反手攥住脚踝,他毫不费力的向下一拽。
我又重新回到原点,他匍匐上来,开始啃咬我的肩膀,他的嘴唇一步步的向上移动着。
我听见他大掌撕扯我的衣服,我觉得马上我就会袒露着在他面前,这是他想看到的,是那些光碟的受众群体想要看到的,我越是挣扎,越是可怜,在他们看来,反而越加的刺激!他们越想要*我!
就在我觉得我今天一定会被这个肌肉男吃干抹净的时候,保姆车剧烈的摇晃,咣当一声又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在砸这辆车。
“妈的,导演搞什么鬼,噪音这么大,车身这么摇晃,我都站不稳,注意力都没办法集中了,小宝贝,乖,等会哥哥啊。”肌肉男转身去打开车门,没想到他的手刚刚触及到门把手,外力就将他整个人拽了出去,我在车里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就听见外面有打仗的声音,似乎被打的是肌肉男,我可以清楚的听见他的哀嚎声,我在想这是不是又是剧情发展的一个步骤。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我听见皮鞋落在地上声音正在朝着车上走过来,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黑头发,袖口卷起来,手臂上有黑色的猛龙纹身。
我第一感觉这个揍了肌肉男的人来自黑社会,我觉得他也不是什么善茬,一身的杀气,他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剑眉挑起,用很深沉的声音跟我说:“你怎么样,能起来吗?”
我试着动了动我的腿,虽然被电了一下还是很疼,但是知觉在一点点的恢复,我看出他有点着急,时不时的看着看手腕上的表。
我晃动了我银色的手铐,示意他我还没锁着。
他从纸箱里拿出一个钥匙,给我打开,我缓慢的站起来,下一秒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我的衣服已经有些地方被撕坏露出了窟窿和白花花的皮肉。
就在我背过身的几秒后,我的身上多了一件衬衫,黑色的,还带着尼古丁的味道,我将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很长,正好到我的大腿根。
“走吧。”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我就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下了车,到了外面才看到刚才打架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惨烈,肌肉男已经趴在了地上,四仰八叉的,身上都是鞋印,一口洁白的牙齿不见了,零散的掉在附近的草丛里,他满嘴是血,估计是谁一拳还是一脚打在他嘴上,他的脑袋因为充血,肿成了猪头,那些工作人员和姓候的也好过不到哪里,身上或多或少都增加了伤口。
我看着他们用一种怨毒的眼光斜眸的看着我,我很想笑,也很想质问,我做错什么了,哦,对,我让你们的av女优培养计划泡汤了。
黑衣男人将我带到高尔夫球场的包间里,他刚到门口,从面包车上下来四五个男人,同样是黑色的衣服装束,整齐的走到他面前,同一时间低下头,齐刷刷的叫了声:“四哥。”
四哥,全名里带个四字,还是排位老四?是哪里的人物?
“老四,人带到了吗?”略显的尖锐又清脆的声音传来,我觉得很耳熟,一时间又记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抬起头来看着声音的来处,是门里面传来的。
四哥侧身看了看我,依旧没什么笑脸,就在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想问将我带到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蓦地敞开。
一个娇美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认得她,像是五年前,她也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沈红凌!
此时,我看着妈咪站在我眼前,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但我很感谢他们出现及时帮助了我脱离险境,我紧了紧衣服,张开嘴,刚要说谢谢,第一个字刚要冒出音阶,还没说出来。
“啪”。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红凌恶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黑色的长发遮住了我被打的偏过头的脸颊,我随即挺直了身子,看着沈红凌,我不就得我又对不起她什么,她凭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赏我一巴掌,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毫不留情!
“为什么打我?”我想知道原因,我要听她亲口跟我解释。
“秦可,你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嗯?你觉得我宠着你,惯着你,给你好脸色,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你也不问问,想出暮色的人多了去了,有几个能活着出去的!有多少是被缺胳膊少腿被毁容的!”
“什么意思?你说了我只要还清你五年内给我的工资,我就可以离开。”
“呵呵——”
沈红凌突然的笑出声来,声音当中感觉不到愤怒,反而倒像是深入骨髓的嘲讽!
“我是该笑我自己当年找你这个傻子回来栽培是眼拙,还是该笑你太傻太天真,离开?还听不懂吗?我说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除非你死了!”她拿指尖戳我的脑门,我看着她,看了看四哥,看了看周围的人,我觉得这些人太可怕了。
“你骗我。”
“骗,女人要么被男人骗,要么被钱骗,我五年前就是骗你的,你明明都知道的事情,还用我重复一遍的说给你听吗?有谁会平白无故的给一个洗脚妹每个月开一万的工资,秦可,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早已经接受了暮色的本质,暮色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们!”我后退着,却被四哥拽住,身后站着一排黑衣打手,拦住我的去路。
第24章和你姐夫圆房
“你放开我!”我不悦的看着攥住我手臂的罪魁祸首,他是沈红凌的帮凶。
“红姐的话还没说完,你不能离开,红姐吩咐要带你回家,你就要跟我们一起走。”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木然的说出这些话。
“那不是我的家!”我反驳四哥下的定论,那是他们所谓的大家庭。
“看看你离开暮色之后找的工作,还不是被人骗,如果我没派人跟着你,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秦可干的是什么勾当,所有人都会唾弃你。”沈红凌的视线也几近锐利的射向我,她的语调急速,似乎在证明你秦可离开暮色找到的也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低级职业。
“难道暮色的公主就不会被人唾弃吗?我知道她们做什么服务的,她们出台被ktv包厢的客人点,留下来的,除了要陪客人喝酒唱歌,还会和那些提出额外服务的客人*!”我厉声的对沈红凌说,她休想在欺骗我。
我话音一出,所有人都集体噤声了,我很激动,我的双手垂在我的大腿两侧,微微的发颤。
“你还是这么不乖,五年的洗脚生涯,看来果然不能将你的棱角磨平,小脾气里夹杂着不满的戾气,不像是一条小狗,到像是一条白眼狼,不过,没关系。”沈红凌翻转着看了看自己双手的指甲,似乎觉得指甲做的不错,红唇勾起,微微侧着头,一头的亚麻色波浪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胸前微微摇晃。
“秦可,有些事情我觉得对你太残酷,压住了没有告诉你,可是现在既然你对暮色和我的意见这么大,我也不得不告诉你真相了,其实你姐姐,两年前就死了。”
我瞬间愣住,震惊地瞪大了眼看着沈红凌,她说的云淡风轻,我姐姐比我大几岁,怎么可能年轻轻轻的就死了!一定是她说谎!
“你这个女人,我不知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是你姐姐婆家的人根据你汇款单子上填写的地址找到了这里,他们跟我说你姐姐死了,要你替代她和你姐夫结婚,照顾你姐的孩子,强行要带你回去,我每次都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才肯回去,你现在就想回村里看你姐是生是死对不对?看我有没有胡说对不对?”
我不做声,她的回答悬而未决,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走啊,你一个人回去,让那家人五花大绑的把你扒光跟你亲姐夫圆房,我看你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我藏着你,帮你挡开那帮无赖,你还不识好歹。”
我哭着,摇着头,嘴里不断的重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沈红凌攥住我的双臂,摇晃着我,想让我清醒。
“那你为什么两年前不告诉我!我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她当年给了我钱,让我从村里逃出来,不然我现在还在给别人当童养媳,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去世两年,我甚至没有给她烧过纸钱祭拜过她!我是个罪人,我不孝!”我的泪滴止不住的留下来,我所有的不安,忍耐,想念,全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现在的你无法承受,两年前的你更加无法承受,你姐死后,你每个月给你姐汇走的钱都到了你姐婆家的卡上。”沈红凌将我抱在她怀里,她搂着我,可是我的心里悲痛不已,我想回去,可是我自己势单力薄,一定会被村长安排的人给控制住,继续走完我姐的命运,这不会是我姐想要看到的,我必须想办法。
“我要回去看我姐的坟。”我看着沈红凌继续说道:“你帮我。”
她笑了,笑意渐深,然后撑开手臂,将我推到离她半步远的地方。
“秦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要我帮你回村并且帮你处理好你姐姐的后事,这当然可以,但你拿什么跟我交换。”
我早该知道沈红凌能混上妈咪的位置,在暮色和柳城的娱乐地界混的如鱼得水,一定有她的手段,她一直都是个精明的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五年前,她将我带到了暮色,就一定是打定了主意不会让我轻易离开,她这次可以用我姐姐的死来让我妥协,下次呢,又会使出什么招数?
“你想要什么?我有的,我出的起的,你开口说吧。”我很坦然,她既然派人跟着我,在这里跟我说我的家事,铁定是早就策划了有朝一日这件事会派上用场,也早就想好了要我为她做什么。
她低下头,抬起手替我系好四哥之前披在我身上的黑衬衫,不紧不慢的一粒扣子接着一粒扣子系,然后五指伸到我身前,这个动作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我的记忆和现在重叠,她在等我自己做出选择。
“我要你留在暮色无怨无悔的帮我。”
我笑了,苍凉的笑了,转瞬即逝,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帮?怎么帮,我要无怨无悔的将自己的一生和青春葬送在暮色和男人的怀抱中的吗?还是谄媚的走到这个行业的巅峰,她只不过想拉我同她一起陪葬吧。
我挺直了身子,看着那只手,这次她不是在向我召唤,而是等我自己跳进去,我鼓起勇气,毅然决然的将手搭在她的手上。
坚持和放弃,同样需要勇气。
五年后,我做了和五年前相同的选择,这一次,我不怨任何人,怪我自己没能力,去保护我爱的人。
沈红凌用手将我的头发抚顺,性感的唇边勾着得逞的笑。
我每次最狼狈的时刻,都是被沈红凌看到,想来,我们俩还真是有缘。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要先回去了!”我偏侧过脸去,红肿的眼眶令我感觉到自己的狼狈,我对上妈咪的目光,有些难堪,想自己今天真的好狼狈,什么都狼狈,竟然被骗来拍摄三级片的封面和av影片。
“好,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你也累了,老四,你派人送她回去,我去安排下明天你回去的事情,好好休息。”
我坐进了车里,老四和妈咪并没有坐另一辆车跟上来,而是站在外面,目送我离开,我侧头看着四哥像是在对沈红凌说什么。
“她信得过吗?”四哥站在沈红凌身边,微微颔首低声说道。
“是人就会有软肋,她的软肋,目前看,除了家里面的姐姐,在就是我们会所里跟她同龄的乔桥。”
乔桥就是她的下一个弱点。
第25章大义灭亲
我坐在车里,将头埋伏在我的双臂中,我开始懊悔,这五年来,我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回去看过我姐姐,她给我的来信中,处处说她过得很好,不用我担心,却只字未提过孩子的事情,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姐姐是发生了意外,还是患了疾病不治身亡。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暮色,我几天的兜兜转转,最后终点还是这里。
暮色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我打开门的时候,乔桥从浴室洗澡出来,见到我,眼神有些闪躲,说不出来是紧张还是诧异,反倒是我有些看不清楚,总觉得她隐瞒了我什么,我心想我是不是被这次的经历留下了心里阴影,可能是我神经质多虑了。
紧接着见她快速的挂上笑意,她以为我没看到她先前的表情,以为隐藏的很好,走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将头倚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宠溺的对我说道:“小可,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几天,电话也打不通,她们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差点要报警了,你知道吗?”
“反正发生了一些事情,一言难尽,索性,现在都解决好了,乔桥,明天我要回我们村去看我姐姐,她,可能出事了。”我说完乔桥也没有回应,乔桥一直将头倚在我肩膀上,我此时看不清她的表情。
过了许久我才听到她的声音,她回答了我四个字:“节哀顺变。”
什么,我清清楚楚的听见她说节哀顺变,这其中的意思就是她已经知道并且确定我姐姐已经去世了,她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同样选择了隐瞒没有告诉我,我突然觉得脚跟有点站不稳,是不是暮色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只有我跟个傻子一样。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乔桥,她可是我在暮色唯一的朋友!是陪伴我长大的闺蜜啊!
我没有质问她,我知道她一定有她的理由,我问了,或许她编的理由也是言不由衷的话。
那晚,我早早的就睡下了,我在床上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一个蚕茧,我没有安全感,辗转反侧的梦境让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我梦见我又回到了村子,我提着一桶猪食来到猪棚,里面除了母猪和猪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有女人痛苦的*声,我看到我姐姐被一个男人欺负,那个男人侧着脸,我看不到他是谁,我想要去救我姐姐,可是我的脚像是订上了钉子,一动不能动,然后我看见我姐姐从草垛上站起来,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问我:“小可饿了吧,姐进屋给你做饭。”
不要,姐你不要这样,我奋力的将我手中一桶的猪食摔在地上,那响亮的一声,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发丝因为被汗水打湿贴合在我的脸颊。
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呵,是梦啊。
我侧过头看着外面被浓重的夜色所笼罩,桌子上放着的闹钟指针显示凌晨一点半。
我赤着脚走到窗户旁,掀开窗帘的一条缝隙,这两条交叉的街道依旧灯火通明,那些女孩不睡觉,也许寂寞空虚的夜需要另一半的填补,也许她们没有挣够今天份子钱,没有办法向鸡头交代,怕挨打,一直在等生意。
我也快成为她们其中的一员了,虽然暮色是个高级会所,以五十步笑百步,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就坐在沙发上,曲起自己的腿,等待着时间快点过去,快点到天亮,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我儿时的家。
五点半的时候,天亮了,我穿戴整齐站在沈红凌的门口,六点的时候门开了,四哥从对面的房间里做出来,我对他说:“你的衬衫我洗好熨烫完会给你送过去,还有,谢谢你。”
他没有说话,看了看我身后的门,他是不是在想妈咪此时在房间里做什么,难道,他对妈咪有其他的意思,不,他们的关系本来就不是我这种无名小卒应该知道的。
“不用送了,扔了就行,我衣柜里还有很多。”他淡漠的说,我很想知道他的脸上平时是不是也是这幅死寂的样子。
他这么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东西,是我在意了。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很着急。
“现在,红姐在睡觉,不要打扰他,我带几个人跟你一起回去。”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起下了楼。
黑色的迈巴赫在路上飞速行驶,马路两旁的景色树木开始越来越熟悉,一草一木的位置多多少少的变化,但都还存在。
我看到村头那口枯井,那些房子已经破败,土坯墙上粉刷的预防艾滋,人人有责的红漆大字,已经被雨水冲刷变成了粉色变得有些苍白。
有些佝偻的老人肩挑着水桶摇摇晃晃的漫步前行,一阵风吹过,尘沙飞舞,我打开车门,在尘沙中眯起眼睛,我还能记起怎么去我姐的婆家。
她和村长一家住在一起,那家的房子是全村修缮的最好的一座。
我刚要走,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等一下,秦可,红姐有些话,让我带给你!”
“什么话?”想来红姐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回来的一切,不管发生什么突发情况,都在她能掌控的范围内。
“她说了,如果你知道了你姐去世的真相,怎么处置那些人,我们都听你的吩咐!”
我有些哑然,第一,沈红凌竟然赋予了我支配四哥的权利,第二,我姐去世的真相和所谓的处置那些人,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我们走吧。”我一个女孩子走在最前面带路,身后跟着四哥,四哥两侧跟着两个身形魁梧的打手,这个三男一女的阵型在村里人的眼里有点怪异,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我在道上遇到了村里的一个长舌妇李八婆,哪家的家长里短她都知道,我于是问她,我姐怎么死,不问还好,一听她说,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麻痹的,我爸这个畜生,竟然再次对我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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